疲惫的几天,每天回家以后洗洗就碎觉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渐渐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了用“碎觉”这个词,虽然我一向对于网络文化、网络热词持相对排斥的包容态度,可“碎觉”确是让我接受的太快,这“觉”时常就象被搅“碎”一样。
这两天在帮一位退休的老师修电脑,今天晚上总算修好了,面对那台即将被淘汰的电脑压力真是太大了。修好以后,老师马上就给在上海的儿子打电话,马上就可以QQ视频了,那急切的语气,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真是蛮可爱的。网络这东西也是有趣,连我的家人也渐渐习惯于这些。早上还在家里与爸爸妈妈一起,下午虽在不同的地方,但还是可以通过视频看到对方。
一个多月前的小病终于完全康复了,真的得感谢钱老师,不是他的提醒,估计我还是忍着不去看医院。自己珍藏的几瓶红酒又可以继续每天品点了,有助于睡眠,对心脏也有所裨益。
初夏,夜晚虫鸣,清晨鸟叫,华工的校园就是这样,有时嫌吵,可有时又少不了。记得秋阳妹妹第一次(也许是第一次)来时,就对这里的鸟叫印象深刻,鸟儿虽多,可若天使光临咱可伤不起哦。温度越来越高了,我是一个很怕热的人,可今年似乎好了很多,也许是自己少了些浮躁,多了些淡定。夏天的校园让人既爱又恨的就是那法国梧桐了,虽然给我们带来了阴凉,但那飞絮一年年的飘着,每次都让人呼吸困难,我不得不捂着鼻子走路,真是要命。
刚刚看了一遍文章,题为“劫”。有些事,在外人看来再平常简单不过,但若是对自己,却是个过不去的坎,只能当做一场劫数了,要做的就是不去想、不去念,慢慢的让时间度过这一切。
夜深了,该碎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