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的几天,每天回家以后洗洗就碎觉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渐渐甚至已经完全习惯了用“碎觉”这个词,虽然我一向对于网络文化、网络热词持相对排斥的包容态度,可“碎觉”确是让我接受的太快,这“觉”时常就象被搅“碎”一样。
这两天在帮一位退休的老师修电脑,今天晚上总算修好了,面对那台即将被淘汰的电脑压力真是太大了。修好以后,老师马上就给在上海的儿子打电话,马上就可以QQ视频了,那急切的语气,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真是蛮可爱的。网络这东西也是有趣,连我的家人也渐渐习惯于这些。早上还在家里与爸爸妈妈一起,下午虽在不同的地方,但还是可以通过视频看到对方。